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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焕英”票房第二,第一个吃螃蟹的徐峥后不后悔?
并非所有二分法都要归于零和游戏。说两者谁赢谁输,本身暴露的就是短视以及对电影行业的缺乏了解。可以共存,甚至可以共荣,不是非要选出谁来代替谁、击败谁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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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你好李焕英》逆袭《唐探3》,仅仅因为“好哭”?
商业的成型,肇始于情感的诉求,你不能因为自作聪明地算清楚了前者,就想当然地忽略了后者,永远不能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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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敬明为什么能一边挨骂一边赚钱?
大家非常乐意去激怒他,用一些其实很狡猾甚至恶劣的方式,比如一次次提及他出身贫寒,提及当初的抄袭丑闻,还有,提及他的身高。目的就是要看他的气急败坏、强自镇定、不知所措、色厉内荏的诡辩……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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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瞧不起到“真香”:网剧为何近年精品频出?
相当长时间里,网剧一边野蛮生长、星火燎原,一边却持续担任着内容鄙视链里最最底端的存在。即使是表现相对突出、制造出了高流量的爆款,也均以无厘头、脑洞、反类型,甚至雷人、山寨、恶搞见长,仿佛拉长版小品、放大版抖音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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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中国多年来一直拍不好体育电影?
虽然这些年对唯金牌论的反思也提供了许多理性的、有价值的声音,但必须承认也必须理解,对一个曾被烙上过东亚病夫恶名的国家来说,用竞技体育的胜利来自证民族尊严的渴求(甚至可以说是执念),这种群体情绪的历史合法性并不应该被嘲讽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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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信条》看不懂却觉得高级,诺兰的影迷都是“抖M”?
诺兰的影迷们,构成了这世界上最庞大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但是,那种“虽然我只爱看商业片,可我依然能产生我看的东西好高级”的快慰感,也只有诺兰能给予他们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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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剪“鬼畜鼻祖”,《西游记》怎么着大家了?
谁都知道它不是英雄,谁都知道它有一身毛病可供调笑,但调笑不等同于讨厌,调笑更像一种善意的揶揄、一种无伤大雅的逗趣。然后,揶揄和逗趣了许多年,你发现,它竟也具有了一份无法割舍的亲和力、也成了一种群体记忆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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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外交风云》教你如何把主旋律题材拍好看
所谓主旋律,深度、厚度、价值尺度,往往不必担心,其作为艺术层面的经营难度在于,“寓教于乐”的分寸火候怎样平衡与把握。毕竟,“讲政治的都不好看”即使是一种偏见,也确切无疑地广泛存在于许多人的第一反应中。而这,恰恰是《外交风云》的长处……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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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葛优的《两只老虎》都不好笑了,中国喜剧怎么了?
陈佩斯的绝活,是贼眉鼠眼演英雄,这就是错位;赵丽蓉的绝活,是半老太太玩时髦,这也是错位;赵本山宋丹丹的绝活,是老实农民上电视,这还是错位。更何况,《两只老虎》走得还更远、更丰厚一些。可它为啥还是“不好笑”?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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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吒降世,中国动画终于“成熟”了
此刻我愿意相信,如果我们真的能在银幕上复活属于华夏神谱的宇宙,那《大圣归来》和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,就相当于我们的《钢铁侠》与《美国队长》,《西游记》和《封神演义》,就相当于我们的《复仇者联盟》与《X战警》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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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黑帮电影为什么“看起来更讲道德一些”?
天地无道、失落了人间正道,我们才被迫去相信和依赖“盗亦有道”。这样的香港,既能发酵出黑帮片的土壤、能呼应上黑帮片的逻辑,也能匹配于黑帮片的取巧投机。 然而,陈浩南与小马哥的时代早已烟消云散,剩下的只不过是啤酒肚、大金链子和行为艺术般的结拜仪式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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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《雍正王朝》比《康熙王朝》更胜一筹?
英明神武英华天纵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以及“然而朕早已看穿了一切”,这也都罢了,最恐怖的是“谁都会无条件地爱上皇帝”这个百川归海的情感话术——皇后、容妃、慧妃、苏麻喇姑、宝日龙梅、一辈子的好基友魏东亭,还有连索额图和明珠这俩巨贪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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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娱乐业:有时候,江湖是个腐朽的词汇
以弹丸之域建起一座娱乐帝国,这样的描述太过于美好而史诗,以至于大家常常忽略了,它也有古老陈腐的一面:也有根深蒂固的父权等级,也有无孔不入的黑道势力,也有麻木不仁的、嗜血的资本游戏,也有百年积攒下的畸形丑恶的梨园陋习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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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无双》拍得确实很好,可说“港片复兴”未免太早
“港片不死”,这口号从来都更像一种精神信仰,而不是一种基于现状的总结或推断——它好像随时可以附着在一部品相和票房相对靠谱的、内地资本和内地影人参与度相对不高的“纯香港制造”里、完成斩钉截铁的自我麻痹,然后被新一轮的不景气所证伪。[全文]